稚男。

他们去了挂号室,诊室外就只剩了沈晚瓷和王助理。

王助理:“沈小姐,您要喝奶茶吗?我刚才看见对面有卖的,我去给你买。”

公司里那些年轻女孩都喜欢喝这种东西。

“不用了,”沈晚瓷状似不经意的问:“你现在是陆总的助理?”

“是,我叫王大富,沈小姐您要是有什么需要,告诉我就行,我保证给您弄来。”

这可能是未来的老板娘,可不得好好巴结巴结。

“那之前跟在陆总身边的唐助理呢?”

“唐助理不小心从公司的楼梯上滚下去了,摔断了腿,陆总给他放了半年的工伤假。”

沈晚瓷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事,看着像是无聊随便聊聊,然后才挑到了正题:“那位纪少爷,和你们陆总的关系怎么样啊?他上次来找我,我觉得他们关系好像不太好。”

这话肯定是哄他的。

那位纪少爷,十句话有八句话都是‘我哥’,而且每次提起都是一脸的骄傲和自豪,要不是陆宴迟对他的态度正常,即便有些宠溺,但也还算正常,她都要以为两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了。

王助理不知道怎么回,陆总和纪少的关系,他是真不清楚,但沈小姐问了,他也不能装傻充愣。

这哪是问问题啊,这分明是在试他的态度,试他的站队。

“说不好,”他皱着眉,斟酌了一下:“表面看着挺好的,但纪少又似乎有些防着陆总,就跟……”

他不太描述得出那种感觉,努力思索了半晌,突然福至心灵:“就跟遛狗似得,纪少牵着绳子,他往哪走,陆总就得往哪儿走,不允许陆总有别的和他不一样的心思。”

沈晚瓷:“……”

比喻的真好,关系图一下就出来了,生动形象。

聂煜城挂完号过来,将沈晚瓷抱进了诊室,医生检查完,又拍了片,确定没伤到骨头,“这段时间不要用热水敷,尽量别活动,养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下一个轮到陆宴迟,啥毛病没有。

聂煜城像之前一样弯腰去抱沈晚瓷,陆宴迟截住他的手,“我来吧,刚才看聂少给钱的时候手都在抖,抱不动就直说,别把人给摔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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